小天使。”顾晚歆看着果果可爱的睡容，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哪怕果果有半边脸是狰狞的伤疤，她也不觉得恐怖。
沈宸息看着果果，回想起果果这段时间在家里的闹腾，却不住补充了一句：“醒来后就是小恶魔。”
顾晚歆理了理果果的头上的短碎，见果果皱起小眉头，便帮他轻轻抚平，温柔地说道：“哪怕是小恶魔，心里也一定住着一个小天使。”
沈宸息顿时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晚歆。
顾晚歆原本以为，果果睡醒后会好转一些，结果还真如沈宸息所言，又变回了小恶魔。
不过她发现，这里的佣人
大多数手背上都有咬伤，还是新旧相叠的那种。
唯独沈宸息手上没有。
由此可见，果果咬谁都唯独不会咬沈宸息。
当她收拾行李，准备跟沈宸息离开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女佣的咆哮声。
“小少爷，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把你这些脏兮兮的玩具，扔五爷的床上啊！我刚给五爷换好的床单和被褥，又被你弄脏了！”
顾晚歆放下手里的衣服，走过去看了看。
只见果果正不停地将自己那大大小小的玩具，往大床上堆。
女佣搔头挠耳，正怒火冲天地拆卸着被套和床单。
“别堆了，全都被你弄脏了！”
其中有个吹泡泡的玩具，里面的泡泡水全都洒了出来，不仅打湿了被褥和床单，而且还打湿了地上昂贵的羊绒地毯。
女佣几近抓狂，气得破口大骂：“你就是个丑八怪，恶心的熊孩子！没有妈妈的野种！”
果果盯着女佣那一张一翕的嘴巴，直接将手里的玩具，往女佣脸上砸。
或许是玩具的尖角砸中了女佣的左眼，女佣惨叫了一声，甩下手里的被套和床单，连忙捂着左眼。
“我不干了！”
女佣
哭着跑出房间，还跟她撞肩而过。
回头，女佣便跑到沈宸息跟前去告了状。
“五爷……我不干了……小少爷他拿玩具砸伤了我的眼睛，我的手背上也到处都是小少爷咬的伤……”
女佣哭哭啼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宸息拧着眉头，喊来了管家：“带她去结算薪酬，另外再多给三个月的工资作为补偿。”
来这里应聘照顾果果的女佣，都是签过合同的。
合同里有关于照顾果果那一部分写得很清楚，不管果果做什么，女佣都必须做到百分百关爱果果。
而且，合同里已经包括了果果对每个女佣造成伤害的各种补偿费。
所以不管什么原因终止劳动合同，其实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补偿。
女佣一听这话，瞬间停止了哭泣，眉开眼笑。
毕竟能多拿三个月的工资，何乐而不为？
顾晚歆走过去，忍不住道：“果果喜欢咬人确实不对！但是果果拿玩具砸她，完全是因为她在辱骂果果是丑八怪、是恶心的熊孩子、没有妈妈的野种。”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骂小少爷了，你有证据吗？”女佣咬牙切齿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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