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饶了奴呀……”
“朕的东西,何时准许你乱动了?”
“奴错了,奴错了……”
宋徽明将人丢回地上,狠踹两脚:“头都进油了还给朕找不痛快,滚!”
傻子逃过一劫,猛磕几个响头,遂连滚带爬逃出内室,不顾宫人惊异的目光,恨不得躲到宫门口。
男人喜怒无常,他不知如何是好,隔日清晨,他跪着去讨好男人,未见到人便被小太监拖出去溜了马。
暮春细雨绵绵,花零叶单。
几圈下来,他养好几分的身子全垮了。
龙靴在他眼前,他恐惧地睁大眼,认了罪。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乱动宋徽明的东西。
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怎敢把自己当那个人的妻妾看呢。
“知道错了?”
“知错了,妾不该动夫君的东西……啊——!”
男人踩断他的手腕。
他的眼前因剧痛模糊,只听宋徽明冷声道:“说错了。打。”
孔武有力的太监走来,乱棍砸下。
他哭喊得嗓子沙哑,知他吉凶全凭男人喜恶。男人玩腻他了,可不就要再打他了么。
他诚惶诚恐地讨好这个逼他做娈宠的男人,亦逃不过受辱。
鲜血混着雨水染红冰冷的青砖地。将要昏死之时,他猛然吐出口血,望着那威严而阴郁的男人,忽然轻声唤道:“……成圆。”
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这样喊他。
虚弱无力的细声穿过雨幕,落尽宋徽明耳中。
宋徽明瞳子一紧,随即震怒:“你喊朕什么?!”
傻子怕不是真想起来了!
不行,他的阿竹好不容易才娇软温柔起来,怎能真想起以前的事?他将傻子踢翻,却见他已然闭上了眼。
“可有仙药可让人忘却前尘?”
孟婆汤?
宫廷术士这样想着,口上道:“陛下,忘忧丹。”
宋徽明既得丹药,赶回寝宫。
“阿竹?”
点了金烛的内寝并不见人影,他一通好找,才将瑟缩发抖的人从衣柜里拖出来。
“夫君饶命,夫君饶命……”
傻子抱头痛哭,磕头求饶。
宋徽明轻声道:“过来,不打你,给你吃好东西。”
傻子啜泣着抬起头,见他手中拿着一颗丹药,又哭了。
“别!别杀我!奴乖乖的,求夫君别杀我!”
“不是毒丹。”
“别杀我!”
宋徽明见他听不进人话,心中躁郁,大手锢住傻子的嘴便要将忘忧丹塞进他肚中。
然而傻子泪流不止,悲戚哽咽,他竟有些下不去手了。
他二人曾经耳鬓厮磨,怎会落得如今僵局。
察觉到男人的迟疑,傻子抓住生机大哭道:“夫君将奴手脚砍去吧!奴再也不敢乱动了,君别杀奴呀,奴想侍奉夫君,呜呜……”
阿竹兴许是因为他的打受了刺激,才忽然喊出他幼名的。之后无论他极刑逼供,抑或好言哄骗,傻子皆未有半分失忆前的言行举动,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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