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局外看客,根本不在乎谁人侍寝。依
萧 将她拉到身前,道:“她们都盼着孤少去别处,你倒是不在意。”
越 想起来,虞 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
这帝王早年时,也有过真心,到了后来,却被后宫的女子迷花了眼。
“在意又能如何?”越 叹道,“陛下会为了这份在意,就不去宠幸别人?”
“孤是皇帝。”
即便不是,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够钟于一人?
见她不语,萧 哄道:“孤当年的话依然作数,虞 ,只要你想,后位就是你的。”
越 不禁笑了下。
原主刚入宫时,这皇帝偏袒她的那股劲儿,让一众妃嫔至今想来都是眼红。
这笑颜在烛火的映照下,勾得萧 再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阿 ,”他既以名姓相唤,越 也改了称谓,这脉脉温情一如少年,然说出的话却是惊世骇俗,“我要的从来不是偏爱,而是独宠;我不想做‘之一’,只想成为‘唯一’。”
再引人眼红的偏爱,也掩盖不了共享的事实。
“你,”萧 怒道,“你可知这说的是什么话?”
简直大逆不道!
“你给不了,对吗?”越 挣开他的手,道,“那也不必多言,妃位高低没什么分别。”
萧 看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越 松了口气,想着下次传她侍寝,还能用什么来堵他。
越 回忆着虞 与皇帝的过往,斟酌可有能拿来做文章的细节,没有注意到藏在箱中的人走了出来。
青桓圈住她的腰身,唇覆在她的耳畔,状似玩笑地道:“贵妃娘娘,‘皇兄’给不了的,本王可以。”
――皇姐,他们给不了的,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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