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越 有些茫然。
容成寻取过越 手中的药瓶,蘸出凝脂一般的药物,将越 的衣袖向上挽起,轻轻涂抹在伤口上,温声道:“怎么,出去一趟把我也忘了?之前还追在我后面,‘阿寻’、‘阿寻哥哥’地喊着。”
越 打了个哆嗦,她会这么称呼别人?
不过道侣之间,这么喊也很常见。
不,还是怪怪的……
那药涂上之后,越 感到伤口处有些酥麻发热,脑中更是一团浆糊,隐隐约约有了些“阿寻”的记忆。
容成寻只觉得手中的触感柔软,目之所及,白皙通透,竟比药物看起来还要细腻,其上的红痕更添了几分美感。
容成寻眸中墨色翻涌,听到越 试探道:“阿寻?”
不禁呼吸一乱,如此简单的两个字,今日听得,莫名让人心颤。
越 适应了一会,勉强接受了这样的称呼,道:“阿寻,为何我的记忆这般混乱,好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容成寻看着越 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隐去嘴角的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心疼,安慰道:“过些时日就好了。”
原本沉溺于他这幻象之后,分不清梦与现实,最终必死无疑。
但如果是她,留一命也无妨。
将人永远地困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所属物,自此以后只有他能看到她,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越 见容成寻为她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又拿着药物接近她颈侧,不禁偏头躲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躲,有了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也有她不喜之人要碰她脖子上的伤口。
她从来不会将这些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不熟悉的人。
所以,她的本能告诉她,自己对这人是设防的。
于是状似无意道:“想不起来其他事还好,我怎么能把修的道法给忘记了?”
容成寻见她躲开,又听到这句问话,险些以为她清醒了,观她表情自然,才放心道:“你我修的是同种道法,你仔细想想。”
眸中的深情仿佛要将越 溺死在其中。
越 已经确定这人在糊弄她,又有一种直觉,若是她想起道法,就能找到最大的破绽。
和她演深情的戏码是吧,那就看看谁演得更真。
越 眸中带着情意,定定地望着容成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放轻了一些,温柔地能掐出水来,道:“阿寻,我头疼得实在想不起来,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容成寻见先前凶残异常的女修,如今在幻象中对他露出这样的一面,恍惚了片刻,同时心中有点发慌。
他哪里知道她的道法啊?
别说她的,就是正派道修都有什么道法,他也说不清,他是个魔修啊!
能有些印象的,也只是书上所谓的“至上道”,无情大道罢了。
面上却是宠溺中带着几分无奈,道:“不是不想告诉你,是直接讲不利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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