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的肌肤,本就该用最上等的衣衫包裹,此刻也正是如此。权势在握的男子,过去在宝扇眼中,如同高不可及的天空一般,不可触及的宇文玄。此时却伸手抚着她的腰肢,脸上流露出寻常男儿般的狼狈模样。
宇文玄额头沁出汗珠,薄唇紧抿,他久经沙场,在这床笫间,却可谓青涩之极。但宇文玄极善学习,他如同天赋异禀的船夫,初次出海虽然生涩,但很快便撑起竹篙,展开第二次航行。
波涛起伏间,宝扇双眸中有片刻的清明,她并非无知无觉,宇文玄的手掌粗糙,在她未着寸缕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宝扇伸出素手,轻轻摸上在她身前晃动的耳尖,待宇文玄抬起头时,她双眸又变作一片迷蒙。
一叶扁舟,似是不能和他这位高大的船夫匹配。但宇文玄像是认准了柔弱不堪的扁舟,不肯松手,任凭海上的波浪一次又一次涌来,直到晨光熹微时,才堪堪停下。
宇文玄衣衫尽褪,却并不觉得寒冷。
桌案上一片狼藉,小巧可怜的人儿,被锦袍牢牢地保护在其中,宇文玄大掌一伸,将穿着锦袍的宝扇抱在自己膝上。
待宝扇醒来时,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宇文玄曲线流畅的下颌。
她如山野中受惊的小兽,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又被宇文玄圈在怀中,心中惊讶却不敢惊叫出声,只能用清水般的眸子,委屈地望着宇文玄。
宇文玄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睁开双眼,看着满屋狼藉模样,桌案,床边,软凳……
他剑眉紧皱,想起自己昨日的荒唐举动,心头微动,待看到怀中宝扇似谴责的委屈模样,手上不禁轻轻颠动。
宝扇神情茫然,被宇文玄这副举动弄得手足无措。
他这是在做什么……
宝扇从宇文玄怀中退出,赤脚站在地上,她拢紧了身上的锦袍,怯懦地要离开。宇文玄自然不会让她这副模样出去,喊人为她拿来衣服。
“你我之事……”
他欲言又止,宝扇眼中噙泪,不待衣裙拿来,便急匆匆穿上绣鞋,裹紧锦袍逃走了。“我知晓自己是地上的泥……”
是不能和天上的云相配的。
宇文玄拧眉,唤来管家低声叮嘱了几句。
……
邓姑娘与宫中来往更为密切,皇宫中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秘密产子的宫女,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不禁救下自己和婴儿的性命,还得了圣上宠爱。只是圣上仍旧没有给她和孩子名分,这宫女心中急切,又接连给宇文玄送了几封信。
或许是看宇文玄无动于衷,从未给过回信,这宫女为表示诚意,言语越发直接。直言要推举婴儿上位,让宇文玄做幕后之君。信,宇文玄尽数收下,却一封未回。
管家心中暗道:这宫女仿佛是着魔一般,为了权势堂而皇之地想谋朝篡位,若是被发现,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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