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鸟走了!”良久,一边装模作样捕捞的肖勇,转过头来,问孟浪。
虽然他曾经是孟浪的班长,孟浪的军旅引路人,但是这时候的他,却必须听孟浪的。
“班长,你有什么想法?”孟浪随口问道。
他这么一问,既表达了对班长的尊重,又是真心想听听班长的想法。
“我们可能骗过他们了。”肖勇咽了咽唾沫,喉结蠕动,面带几分肯定地如此说道。
但是他的话儿还没落音,他又打破自己的这个观点说道:“不过,我也搞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了等于没说。
孟浪冷静地看了看海风依旧的海面,朝前面孤岛所在的方向瞭望了一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般,说道:“那咱们就继续打鱼。”
“继续打鱼?”肖勇显然有点疑惑了。
“对,打到他们犯困了,最好是睡着了再说。”孟浪看似不经意地回答道。
肖勇当然能够听懂他的话,知道他嘴里所说的他们,指的是敌人,指的是敌人的敌情侦察兵,通讯兵
“就这么跟敌人耗下去?”肖勇又问了一句。
“只能跟他们耗!”孟浪点了点头,接着解释道:“咱们这里离孤岛还有三十来海里,即便是开足马力向前冲锋,也需要一个来小时。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可都是直接暴露在敌人的舰炮火力之下。到时候,他们只要稍稍来几次试射,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好,就听你的,我去通知他们。”听孟浪这么一说,肖勇应声表示赞同,顺手指了指紧跟在后面的那条渔船。
孟浪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干起活儿来,不时地抬头看看天。
现场很快恢复了平静,谁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有那无休无止的海风,还在呼呼地刮着,海面上则风急浪高,船队颠簸不已。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极为缓慢地流淌着。
这时候,时间对于孟浪他们四人而言,可谓是极为难熬的。
因为,身处危险处境的他们,时刻都有可能被从南面飞来的敌人舰炮,直接炸入海底,无影无踪。
然而,难熬他们也必须熬,难忍也必须强忍。
直到临近午夜时分,肖勇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忘记了,真的是忘记了......”
“怎么了?”孟浪连忙问道。
“我们忘记问了,这片海域,到底是不是捕鱼区?”肖勇当即回答道。
“这......重要吗?”孟浪随口这么一问,然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顿时变了口吻:“你,你是说,如果敌人发现我们非捕鱼的区域捕捞作业,那么,我们不是很快就暴露了?”
“不对吗?”肖勇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接着又问道:“可是,又不对啊!如果敌人发现了这不是渔区,那他们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动静呢?你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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