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身白衣。
有过同样的命运和遭遇,姜鹿溪才能明白他们的悲。
“大哥哥,我们这几天都请了假,接纸得需要孩子去接,鹿溪姐姐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村里的其他孩子都在城里上学,只有我们能够帮到鹿溪姐姐了。”小花抹了抹眼泪,然后说道。
程行也都要了一套。
姜鹿溪点了点头,想从地上起来。
此时穿着一身白色孝衣的姜鹿溪走了过来,对他进行感谢。
他倒不是因为姜鹿溪的奶奶发怵。
程行这一天帮了她那么多的忙,她是得把程行给送回家的。
办丧事时,客人带了鞭炮和纸过来,是需要接纸的。
如果说刚刚村里的小路,眺望远处还能看到远处的一些房屋和人的话。
再加上晚上一个人回来,也挺吓人。
然后骑着自行车,先行离开了。
程行晚上的时候不打算回来了。
夏夜里温凉的风,吹起了姜鹿溪那一身的缟素。
在给姜鹿溪的奶奶做完最后的收敛后,姜鹿溪的奶奶被送入到了棺材里。
这三万块钱,本来是姜鹿溪的奶奶留着给她上大学用的。
程行能感觉到,姜鹿溪悲伤的手都在颤抖。
走到了灵堂外面,两张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
在将遗体送入棺材的那一刻,姜鹿溪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出来。
“今天不是上学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去上学?”看着他们接过自己的纸后,程行问道。
相反,姜鹿溪奶奶的遗体就在灵堂里,还没有火化过,程行跟着姜鹿溪一起待在灵堂,也不觉得有什么,也不害怕。
自己虽然会躲着他们,不敢看他们,但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程行也跟着他们来到了灵堂。
这一刻的程行做不了其它的什么,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还不如陪着她一起守灵。
人家守灵,都是一家人四五个人一起守在灵堂里。
他们家虽然也很苦,也很穷。
从买棺材,到买纸马。
程行看的一阵心疼。
人啊,就怕联想。
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了姜鹿溪还跪在那烧着纸。
等晚上的时候,再劝她吃吧。
她还有期待的人,期盼的事情。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吊唁的人基本就没有了。
此时程行直接跪了下来,对着老人跪拜了三次。
跪拜完毕后,程行烧了些纸。
特别是一阵又一阵风吹来,程行就有些害怕了。
旁边的小花此时走了过来,道:“还是大哥哥厉害,鹿溪姐姐,我们都还以为你晚上也不会喝水吃饭呢,那样是不行的,我知道不知道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那样有可能会晕倒的,鹿溪姐姐你可不能晕倒。”
不论是白事还是红事,请戏班子的人过来唱戏。
程行请了专门的戏班子过来,宴席的价格也是按当地最高价格来的。
姜鹿溪就一个人。
……
“今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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