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日,薛颐忧心着小黑狗的境况,在洞中枯坐了不知多少个昼夜,满腔怨愤无处发泄。
最终,他提起了薛戎所赐的凌日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胡乱往石壁上劈砍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总是轻飘飘的剑身,此刻却如同注入了千钧之力,在砍中石壁后,居然击出了一连串的火花,令坚不可摧的山岩上留下了道道深痕。
直至半月之后,洞府外的禁制终于被开启。
薛戎从外面踱了进来,环顾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剑痕,面露满意之色:“过去为师看你用剑,虽然招式已经像模像样了,但始终没有凝成剑意。此次闭关,你总算突破了瓶颈。颐儿,以后你便这样练下去,假以时日,定能成就大器。”
薛颐根本不理会他所说的,走上前来,对他怒目而视:“我不想学剑,也不想修道,只想做个自由自在的小叫花子,和我那小黑狗作伴。把我的小黑还我!”
薛戎望着他倔强的神情,沉下脸来,冷声道:“你那小黑狗已经死了。你就是不想学,也得学。”
听了这话,薛颐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那碧蓝如海的眼眸颤缩着,终于凝出一滴澄澈的泪水,沿着雪白的脸庞落下。
过去,薛颐常常在薛戎面前哭泣,但无论是撒娇耍赖的哭、心惊胆战的哭、装模作样的哭,都从未像这次一样,如此哀恸,以至于让薛戎多年难忘。
薛戎也曾想过,既然薛颐不愿跟随他修炼,不如就将薛颐放走,还他一个自由之身。
然而,他难以忘记自己年幼弱小时,曾受过的欺侮。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薛颐重蹈他的覆辙。
他渴求修为,追逐权势,全是为了不要像当年一样,被人踩在脚下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道理,薛戎希望他的徒儿也能懂。
随着薛颐年岁渐长,他似乎明白了些事理,懂得了修炼的必要。
他曾向薛戎询问过:“师尊,为何你传授给我的,都是一些最正统、最广为人知的功法,而不是令师尊名扬天下的冲煞剑法?”
多年来,薛戎虽然一直对冲煞剑法勤加修炼,但却是逼不得已。他深知此种剑术实为一门邪功,无论是谁练了,必然要深受煞气所害,自然不可能将其传给薛颐。
面对薛颐的疑问,他只道:“颐儿,每个人根骨不同,以你的体质,并不适合修炼冲煞剑法。”
听完这番解释,薛颐默然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否认同了如此说法。
到了薛颐十四岁那年,他已修至炼气十层大圆满,即将冲击筑基境界。
薛戎照例将他带到石壁洞府中闭关,并在一旁为他护法。待到薛颐终于突破筑基境界,灵息渐渐平稳下来时,他忽然调转了手中的凌日,一剑向薛戎刺来。
这一剑,虽连薛戎的一根头发都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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