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现在天子脚下,自己是钦点,行为处事一定要极为小心,但很明显,这些人处在皇宫的最底层,完全没有听说过钦点这件事情,而自己也绝对不能说出来,以免太过张扬,自己的每个行为说不定都是在朱棣的眼皮子底下。
胡景若挺直了腰板,说:“王姑姑,这些事情总该要有一下解释吧?不然随意定罪,可不是宫中的规矩。”
连巧有那么一些慌了,她本以为胡景若被官大地压着,立马就会收敛,然后被打一顿板子,从此之后就听她的话,可是她居然直接敢当面顶撞。
连巧说:“我见过你,我也闻过你那个香膏的味道,所以我就是晓得。”
胡景若挑了挑眉说:“是吗?在哪儿?说仔细些。”
斗草大会的时候,跟着吴珞,胡景若学会了一个设置圈套的技能,这件事情扯下去一直都不会有终止,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连巧的错处,然后证明连巧是错的,然后直接推翻,达到翻盘的目的。
但是,胡景若说的那些话都是她的主观认为,不会有人信她,至少不是实打实的证据,所以她要连巧在所有人面前犯一个错误。
心理学上认为,一个人撒谎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将自己的事情叙述的过于详细以便能够达到真实性,然而这个时候,也就是最容易犯错的时候。
连巧说:“我之前遇到过胡景若,胡景若还给我展示她用的香膏来炫耀,当时她就在我的面前涂了涂,我就闻到了味道。”
“有什么人证吗?”
“就我们两个,没有什么人证,但是你就是在那个时候给我看的。”
胡景若说:“你记得瓶子颜色是什么样子的吗?”
连巧慌了,当时她在看胡景若的时候,胡景若已经收了回去,她记不得,只好说:“是一个淡绿色的瓶子,记不太清了。”
胡景若在连巧旁边笑了笑,说:“你错了,”随机胡景若走到了房间里拿出了一个淡蓝色地瓶子说:“装着这种味道香膏的瓶子是淡蓝色,你连这个都记不清楚,又怎么能将味道记得那么清楚。”
宫中认识全部都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包括王秋,胡景若说:“姑姑,是她在故意诬陷我。”
连巧连忙起身,说:“是我记错了,那天的光太亮了,我只觉得味道好闻,便忘记了瓶子,一时间也难以回想起来,今天看见了,突然间就记起来了,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瓶子,千真万确,。”
连巧接着加了句:“当时胡景若还问我要不要试一下呢?我就没有试。”
胡景若一副惊慌模样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给你用过。”
连巧说:“我没有血口喷人,就是这样的,千真万确。我记得清清楚楚。”最快
“你确定?”
“我确定。”
胡景若说:“姑姑,眼下成了,大家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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