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隐秘,所以说得很是直白大胆。
什么强者不可错过,美人就该爱英雄,难得对方狭义心肠品性高洁,背景来头还很大,必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会后悔一辈子……婶婶作为一个过来人的敦敦教诲,可谓是字字千金,赵宁都听见了。
不过他只听了个开头,委实是后面的内容不适合旁人听,尤其不适合他听。
向来以君子风度要求自己的赵宁,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有意收敛了往那边延伸的气机。
晚饭已经吃完,喝完茶水,赵宁跟姜葭一同告辞。
后者如今决定了在宋州城(外)定居,便自己租了房子,她婶婶家里并不宽敞,三人住已是拥挤,再要住上她跟小侄女,那就过于不方便。
因为金光教的钱财散了出来,她婶婶家短期内不再缺钱,她自个儿兜里的银子用不着再给对方,正好用来安排自己的生活。
小侄女既然是跟姜葭住在一块儿的,按理说怎么都得跟她回去,但是眼下对方却留在了姜葭婶婶家。
理由是孩子已经睡着,反正姜葭租得房子还没收拾利索,让孩子再在这里睡一两晚的没什么问题。
饭吃得时间太长,眼下时辰已晚,街巷中灯火阑珊、行人寥寥,不少地方昏黄依稀的夜家灯火投照不到,漆黑中别有一股动人心魄的神秘,寂静是这条泥土长街的主色,以至于脚步声都得听得清清楚楚。
姜葭不仅听见了自己脚步踩踏摩擦树叶的声音,还听见了自己紊乱如鼓的心跳。
这让她很是心虚,害怕声音太大,让赵宁也给听见,故而颇为窘迫拘谨,白里透红的脸颊一直很热很烫,叫她总是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又觉得这个举动很怪,只能借拢鬓角青丝的动作稍微触碰。
这不碰还好,一碰就发现果然烫得惊人,也不知是酒喝太多的缘故,还是脸皮太薄容易因为心情而失控。
不过三百多步的距离,姜葭却感觉走了大半天,脚下明明是平路,走起来也跟过独木桥差不多。
终于到了巷子口,进去只需十几步就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意味着她跟赵宁同行到了尽头,接下来会分道扬镳,于是她停下了脚步。
“赵,赵大哥......”
顶着一张滚烫桃花脸的姜葭,脚尖在地上撮来撮去,低着头声若蚊蝇,略带颤抖地支支吾吾道:“赵大哥......口渴吗?”
这个问题让赵宁觉得好笑:“出来之前刚刚喝过茶。”
这意思是,我怎么会口渴?你这问题很奇怪,甚至有点蠢,是不是没带脑子?
姜葭果然慌了,连忙为自己的奇怪问题找理由:“我,我是说,今晚,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总是容易口渴的,一碗茶或许不够!”
赵宁点了点头,觉得这话颇有道理,确实无法反驳,遂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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