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看似很简单,但对常人来说比制造原子弹还难。
“呼!”
整理完心得,我吐着粗气,睁开眼睛。哪知道王曼小脸蛋离我只有几厘米,这口气正好吹在她脸上,她慌乱的躲到一边,说:“你怎么突然晕了?”
“可能是平血吧!”我随意忽悠一句,问:“我晕了多久?”
“有十几分钟了。”她说。
才十几分钟?我感觉和梦鼠最起码折腾了三天以上。摇了摇头,我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刚下车,王老头家的老鼠虚影都朝我看了过来,我奇特的感觉到它们把我当成了鼠王。
“它们怎么都看着我们?”王曼缩着脖子。我在心里默想,该干嘛的干嘛去,那些老鼠不再看我们,低着脑袋又成了那副吃东西的样子。我说:“可能是察觉到我们能看到它们了吧!”
踏进堂屋,我还没走进鼠群,黑压压的老鼠们本能的让路,我让它们当我不存在,这才带着战战兢兢的王曼去找王老头。
王老头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一脸菜色的靠在木椅上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他搬过来也就一两个小时,这些烟都是这段时间抽的。我坐到旁边说:“您强撑着熬下去,那东西还没找来,您可能因为长期不睡而猝死。”
王曼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他敢睡吗?”王老头抖着手上的烟,心有余悸的说:“只要合上眼就会做噩梦,明知道是做梦却醒不过来……”
噩梦?
我马上反应了过来,鬼压床是梦鼠作怪,而噩梦是他心里有事。
平身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的好处再次体现了出来,如果我做了让自己不安的事情,被梦鼠压,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能力。
“我守在这,您用热水泡泡脚,就能先睡个安稳觉了。等您养足精神,再想法子彻底解决这件事。”说完,我让人准备了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
一群家属在王老头的卧室东搞一下,西弄一下,看着很有神秘的味道。
其实这些摆设屁用没有,梦鼠都让我抓了,让不让王老头被鬼压,得看我的心情。反倒是王曼小时候的经历和她家的废弃的楼房,更让我担心。
看着王曼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猜想,期待自己想多了,如果真想我想的哪样?真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王曼见我看着她叹了好几口气,她问:“怎么了?”
“带着龚文画、阿飘加雷冲,你都搞不定一群老鼠。我看着能不着急吗?”再次叹了口气,我随口忽悠着,夹了一张黄纸在手中点燃,晃着烧着的纸,嘴里稀里糊涂的念着我也不懂的玩意,等纸烧到一半,丢到地上的鼠群里,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
黄纸落下,老鼠门快速的跑出屋子,一只不剩。王曼看的目瞪口袋,木讷的说:“你不是守灵的吗?还懂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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