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头看向那师兄脚边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似是察觉他的注视。他转头朝温季眠看来,软声喊道:“师叔。”
温季眠:“噗……”
何定山:“……你这又是做什么?”
小孩对自己现在的形象毫无所觉,只惯性撒娇,他抬起手——要抱。何定山撇了眼自己已经被染黑的衣袍,破罐子破摔地将人抱了起来,任自己的掌门衣袍被弄得满是墨迹。
一旁温季眠见此,笑的弯腰捶胸——掌门师兄书房的墨水是特供的,小玉这满头满脸的墨怕是得一个月才脱得干净哈哈哈哈……
……
容锁玉的唇角也牵起一个笑。
他微蜷着身体,面容却宁静又恬静,眉心淡蓝的蝉翼纹路正闪烁着柔而缓的微光。
江清尘侧身支着下颌,他半阖下眼睫,眼底流萤般的碧色点点泄出。
他眼中有柔色,亦有妒色。那些人不过是占了时机,提前遇到了他的卿卿,所以才在他心底留下这般深的印象。
若是自己……
江清尘看着容锁玉蜷缩的身体,最终在他消瘦漂亮的脸上逡巡许久,脑中那个假设却进行不下去了。
有好梦咒的加持,容锁玉病好得挺快。
这一点,更印证了他的虚弱与心病有很大的关系。
芽甜端来苦药,容锁玉接过,毫不犹豫地一口闷了下去,他面色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苍白,眉心也因口中苦涩的药味而深拧了起来。
一旁江清尘见状,立即递上蜜果,容锁玉看着垂眸看着自己唇前的有人的蜜果,没有拒绝。
他承受不起江清尘发疯的后果。
如今至少师尊他们还活着。
自己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全力保护罢……左右不过是牺牲自己一人。
委身人下而已,这点儿“情愿”与“贞操”哪儿比的他们的性命。
见容锁玉含过蜜果,面颊一侧被果子撑得鼓起,江清尘的心克制不住地变得柔软。
虽然整日让卿卿梦那些不相干的死人让江清尘很嫉妒,可见到他恢复得更快,也不再那般排斥自己了。
这可比那些极端的威逼利诱来的有效。
芽甜望着二人又逐渐归位和平的相处模式,看向容锁玉的眼神愈发怜悯。
他还不知道,玄凌派被灭门,全门仅一人存活之事罢?如今唯一躲过一劫的楚如絮也被黑泉与慕凡二人追杀着。
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见到自己遍体鳞伤的二师弟了。
届时怕是江清尘再强逼胁迫都没用罢?
芽甜望着男人俊美的侧脸,冷笑一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夏去秋来。
这段时日江清尘倒是克制了许多,不再像个发情的畜生般毫不怜惜地折辱人,但容锁玉依旧十分抗拒同他行房事。
他二人之间早就建起来高高的城墙,那是一道黑暗的,坚硬的,不可能消失的隔阂。
容锁玉现在每日都无所事事,没有目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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