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切,隐隐有些愧疚与不安。容锁玉看着她这副真情实意的模样,心中发悸的同时,立即抬手阻止了对方靠近的动作。
芽甜老实立定。
容锁玉道:“医师特邀我来此处,是有何话?还有……你在叫谁‘殿下’?”
芽甜柔声解释道:“自然是唤您呐,大殿下。”
再一次清晰地听到这个称呼,容锁玉莫名浑身一凉,一种难言的心悸感如洪,将他冷冷包裹。
容锁玉不适地蹙了蹙眉,他想从记忆里找出一些与这个称呼有关的信息,但却一无所获。
芽甜缓缓道:“殿下莫慌乱,此事由我为您解释。”
“想必今天下午的的话您也听见了,您与江清尘皆是龙族,您二人皆来自上仙界。”
容锁玉:“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的话?”
芽甜:“下午的去伪药药效消失了。”
她这句话方才说完,白皙的面颊上立即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色殷红。
容锁玉瞳孔微缩,鼻息间那若有似无的香气似乎更加浓烈了。可还不待他困惑,女人的声音就再一次牵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芽甜微微一笑,“如此,您可信了罢?”
容锁玉神情微变,他感到了一种深切的不安——眼前的女人好似突然变了。
芽甜柔声道:“我既是尊主的伴生花,自然要为他解愁。他如今日日为您与幼崽的事情发愁,忧思,我如今就想为尊上解愁。”
容锁玉听她这话,立即不舒服地蹙了蹙眉。
芽甜却没发现般,她缓声道:“说实话,您的身体孱弱,若不是我调理,怕是早就殒命了。您……你腹中那孩子,不论是保还是不保,你的身体都会受到几极大的损害。一想到你往后今年都要缠绵病榻,怕不是要愁死尊主。”
她这敬语突然的转换叫容锁玉愣了一会儿,随后,容锁玉就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语气变了。
讽刺。
这语气软的很,出口的话却是实打实的冷嘲热讽。
她说是为了江清尘,但又自己做出关切模样,可这模样做的又太用力,显出一种虚假的狰狞——矛盾至极。
女人道:“如今有一绝佳办法可救您,近乎洗髓重铸骨血。”
容锁玉哑然,分不清她到底是在逗弄人还是在说真话……可她的面颊确实再也没出现伤口。
芽甜所站之处微高,此刻背对着天光,低垂着脑袋,面容叫人难以看清。
但即便如此,容锁玉依旧感到有一阵炙热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几乎能把人灼伤般的恶毒!
恨么?
他清清楚楚地感应出了这股浓烈的情绪——恨!
女人低低笑道:“你与幼崽皆是龙族,他出生后,嗯……不管以何方式,只要剥离你的身体单独存在后,他就会夺走下仙界原属于你的天妖之位——也就是说,他出生就会夺走你的位置,你的生命。但……他是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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