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嬷嬷,你尽教她这些,以后可还管得住?”
他说这样说,但是口气很平和:“要是休息好了,大哥晚上带你出去,有好些人惦记你呢。”
“我?”舒姝死灰一片的心现在重新生机复苏,就连那晚苦药似乎也带着回甘。
“我家小妹真是厉害,居然认识了这么多人,”舒正楠感叹,相对于他一门心思复仇,这个妹妹却在为一家人生存而付出,也许他真的错了,“有个叫兰娇的姑娘,还有姓卢的一对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姝笑了,这些人都担心她吧?可是她现在更想知道事情的真想,所以很想见到薛鉴。
夜晚,天牢还是阴冷昏暗,这里没有春日的温暖,更没有一丝绿色。昔日这里空荡荡的,此时却是每间牢房中都关了人。
九王因为谋逆大罪被关押在这儿,而王府已经被彻底封锁,只等审案完结,做出处理。
王府中搜出了龙袍,已经足以定他的罪,更不用说他还私开金矿,在关外养着自己的人马,京城的刺客便是出自他手。更大的罪名是,他半途派刺客截杀从别院归京的当今天子,不用想也知道他的一大家子要满门抄斩。
一起连带的还有陆家,陆家夫人与九王之间互通消息,两家更是联姻关系,金吾卫右将军陆泽封也参与其中。
继去年秋,献王雷霆手段拿下京城,今春又有薛家九王试图篡位,京城半年中一直处在动荡之中。
因此,当朝献王决定,新开的恩科考试将大批举用青年有志学子,此事交由吏部尚书齐仲安来办。
此消息一出,本因为京城乱事,而想退却的学子们重新收拾行囊进京赶考,京城的各家客店酒家也纷纷准备,迎接着外来的赶考学子们。明明才血腥几日,京城很快活力繁荣。
永安桥上,蒙蒙雨色侵染,青袍男子身子挺拔,单手擎着一柄油纸伞,好像是画中人物。
一身杏粉色的少女提着裙裾,踩着一级级石阶到了桥上,直接钻进伞下。
她抬头,雨珠尤粘在她的发上,一条粉色缎带揽着头发,挽出好看的样式,除此,发间再无一物,竟然是无比夺目的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不带伞?”薛鉴笑着,抬起手为她擦着脸颊上的水珠。
看上那双深眸,舒姝仔细看着他每一处,又伸手拉起他的胳膊晃了晃……人是好生生的,就站在她面前,想起那晚的别院,不禁鼻子一酸。
“你没事?”
“有事,”薛鉴看去路上,舒正楠很不放心的站在那儿,好像他会拐走人一样,“你哥老不让我见你,把我当贼防着。”
“到底怎么回事?”舒姝问。
“就是本王赢了,他们输了。”薛鉴道。
这还真是他一贯的作风,中间做了什么全部省略,只要结果。
“我看到你上台子点了烟花,然后……”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你在半山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夜里,都能看得清?”薛鉴问,手指缠着她发上垂下的缎带。
“那是谁?”舒姝记得,一般重大日子,都是在场最尊贵的人去点第一根火线。
“是九王刚回京的儿子,有趣吧?”薛鉴嘴角残忍一闪,“九王当初留在厅里没有出来,正在从暗处离开呢,却不知道他的儿子也去了别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呢,在哪儿?”
“在台下,这等好戏我可不想错过。”
“后来呢?”
“后来,就干脆剿杀他们好了,”薛鉴说的漫不经心,临了还讥嘲一声,“枉我看得起他,陆泽封这个没上过战场的终究不行,根本不会指挥,状况一乱便没了方寸。”
舒姝眨巴着眼睛,眼前的人何时变得如此爱吹嘘自己?
“不说话?”薛鉴捏捏舒姝的鼻子,“一对比,是不是觉得姓陆的就是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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