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福尔摩斯终于问出了警探最在意的问题:“雷斯垂德警探,你的汽船准备好没有?”
雷斯垂德连声说:“当然,就停在威斯姆斯特码头呢。”
“太棒了。”
福尔摩斯又给面前的二人倒了半杯红葡萄酒,他举起酒杯:“为我们今晚的冒险行动干杯!”
“干杯。”
“为冒险干杯!”
透过葡萄酒晶莹剔透的色泽,齐禹见到雷斯垂德脸上露出久违的放松——歇洛克·福尔摩斯果然是苏格兰场这群傻瓜警探们最大的依靠。
而恰好他不求钱财、不求功名,往往成功办案后都会隐于幕后,不与警探争夺奖赏——还有谁比他更加适宜合作呢?
晚上十点整,摆钟敲响行动的号角。
为了行动方便,齐禹换上了一套男士夜行服,戴上了福尔摩斯的棕色猎鹿帽,从抽屉里拿出那支左轮手|枪,放在内侧口袋中。
夜晚月色稀薄,泰晤士河上的水汽封锁了河面,就像是这座城市日复一日的演出谢幕。
而属于歇洛克·福尔摩斯的舞台才刚刚开始。
崭新的汽船停在码头边,绿灯闪烁,蒸汽机在一刻不停地工作。灰色的烟雾从排气口中探出,随即扩散至伦敦的每个角落。
“船上有警船标志吗?”福尔摩斯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有,就在那盏绿灯旁边1。”
“把它摘掉。”
雷斯垂德谨遵福尔摩斯老师的金玉良言,吩咐他的助手们拆除了一切属于苏格兰场的标志。随后,精壮的警察们解开船缆,掌舵的那位向雷斯垂德行礼:
“长官们,可以登船了。”
歇洛克·福尔摩斯却停在原地不动。
拐角处,小流浪汉头头威金斯驾驶着一辆四轮马车行来,停靠在码头后面的建筑遮掩的地方。他吹了一声口哨,示意雇主他的到达。
福尔摩斯微微点头,他快速地指了下河对岸的杰克伯森船坞:“看到对岸的光点了吗?”
雷斯垂德循着福尔摩斯的视线向对岸看去,那里确实有时而闪过的亮点,这表示着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看向这里。
“是你的人吗,福尔摩斯先生?”
“不。”福尔摩斯神秘地笑了。
“是冯·伯克。”他说。
雷斯垂德顿时感觉到热血涌上心头,他搓了搓手,恨不得立刻就驾船到河对岸,将那位可恶的间谍杀人犯绳之以法。
“我们现在出发?”
“是的,现在出发。”福尔摩斯说,他却指了指停在拐角隐蔽处的威金斯。
“雷斯垂德警探,请在三十分钟之后,让你的人驾驶汽船向河对岸的光点赶去。他会在见到这条汽船启动的时候,出发驶向下游。你的人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只要紧跟着他的船。”
雷斯垂德似懂非懂:“福尔摩斯先生,为什么我们不现在赶过去?”
福尔摩斯一哂:“那就是你对苏格兰场的汽船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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