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嗦一堆说到一半,被施慕程打断:“拿过来。”
“哦,好。”比晏遂安预计的还要心软许多,他连忙将药膏递上。
晏遂安将打底衫兜头脱下,露出光洁的上半身,锁骨凹出性感的弧度,薄肌恰到好处地附在每一寸应长的皮肤上,紧绷的腰腹线向下延申,被裤腰拦截遮挡。
少年人的热血总是一点就燃,只这么扫了一眼,施慕程心跳加速,鬼知道他今晚心跳加速了多少次。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把视线落在肩膀这个安全的地方。
施慕程语调低沉,声音微哑:“趴好。”
“好。”晏遂安慢吞吞地转过身,跪坐在沙发上,上半身扒住沙发靠背,双臂交叠,下巴抵在上面,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棉签掠过皮肤,是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晏遂安又不做人了,“往下一点。”
蝴蝶骨因为用力突起利落线条。
棉签听话地向下移动。
“还要往下一点,很痒。”
挺拔的脊椎骨,在腰侧弯成撩人的曲线。
棉签继续下移,至腰窝处。
“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涂裤子上了!再往下就是屁股了!
棉签和药膏一起丢到他背上,“自己涂。”施慕程走得干脆果决,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旋梯。
晏遂安追悔莫及:“”
施慕程在二楼卧室里洗完澡又查收回复了邮件,作业写到一半才想起还没给‘客人’拿枕头被子。
别墅常年只有他一个人住,一楼客卧没有铺被褥,只是光秃秃的一张床垫。
从储物室里找出被子和枕头,抱着下楼。
一楼客卧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房内的暖橘色灯光。他在门上敲了两下,无人回应。
施慕程推门进去,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脑子里立刻又有了画面感。
在他失神的几秒钟里,晏遂安闻声推门而出,带着沐浴露木调柑橘的清香。
浴巾裹住下半身,满身潮气,头发湿着还在往下滴水。在看到施慕程的同时,眼眸沉了沉,连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湿漉漉。
可话说出口却是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未经主人允许,擅自用了浴室,不介意吧?”
废什么话,装什么大尾巴狼,用都用了还问,脸上也毫无诚恳之意。
施慕程不自觉转开视线,“当然。”
晏遂安懒洋洋地抵在门边,双臂交叠抱在胸前,姿态散漫,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沐浴露不错。”
施慕程没有接话,把东西放在床垫上,“自己铺一下,晚安。”
在越过晏遂安时被一把抓住手腕。
他附在他的耳边,鼻息喷洒在他精致的耳垂上,两团木调柑橘缠绕成一团,在施慕程意乱情迷中,晏遂安风度款款道:“现在咱们是一个味道,晚安。”
心跳如鼓擂,每一下都带着气血翻涌的热烈。施慕程逃也似得离开房间,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晏遂安看着他落荒而逃,同手同脚的背影,唇角翘了翘,是志得意满是呼之欲出的本能的沉甸甸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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