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一起。
热气氤氲间,晏遂安终于问出了在嘴边滚了好几遭的话:“今天出去玩了?”
施慕程吃着馄饨含糊不清地“嗯”一声,丝毫没有想继续展开说说的意思。
晏遂安放下汤匙,眼神拼命暗示,循循善诱道:“那个游戏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是不是得两个人一起玩?”
施慕程看着他,老老实实答:“也不是,一个人也能玩的,不过多人模式更有意思些。”
想来读书的时候语文成绩应该不错,阅读理解肯定是满分,回答紧扣主题,没有多一个字偏题。可也没有一个字满足晏遂安的窥探欲。
他挫败地低下头,往嘴里一口一个送馄饨。
一小碗不过十多朵,因为正好也挺饿,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就吃好起身。
街上过往车辆都很少,更别说出租车了。老板好心地提点他们,往前走两百米有个大路口,临街有家ktv,那里能打到车。
街面不宽,行人步道更是窄,沿街两边是各式自建落地房。
这个点狗都睡了,没有行人,更别说粉丝。
好久没有这么无拘无束地走在街上了,晏遂安乐得口罩也不用戴,连带塞住的鼻腔呼吸顺畅不少。
浓而静的夜色中,隔着老远才有一盏的路灯将二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
自然垂在中间的手随着步调摆动,晏遂安有意无意地擦碰着,心想,只是贪凉罢了。
施慕程脚下放慢,落后一步拉开礼貌的社交距离,握成拳的手心湿热一片。他没话找着话:“烧退了吧?”
也许是生了病的脑袋不清醒,晏遂安心里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回眸,昏暗中眼底浮现一丝坏笑,“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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