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事没有所谓的底线,也没有所谓的准则,一切全凭她自己渴求的程度而出手,至于对方是死是活,那都和她毫无关系。
她的心是冷而硬的。
而至于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想要拆散宋婴和李星伊这对在剧院出了名的好朋友好姐妹,盛繁没有问,但也能多多少少地猜到几分。
古韵仪这样的人,看似人人都喜欢她,对她有好感,但她应该是从来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朋友’这二字的知心好友。她近乎完全地封闭了她的心,不交予任何人以信任,没有真心的付出换来的友情,看似美好,其实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把利益放在首位的人,永远不会有朋友这种东西。
这样的人,对于别人包装得精美又漂亮的友情,一定会有一种想要打碎的阴暗心理。她最后确实是得逞了,但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盛繁为她感到悲哀。
时隔半个月,这件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有了一个了结,可是盛繁的心情却高兴不起来。
说起来,其实申奕受伤的这次事情,倒是和无效证词的剧情之间有着相似的地方,真正犯下罪行的人在背后躲着,丢一具‘尸体’出来让所有的人慌张而揣度,尽皆认为是自己犯下的罪行,从而为其奔走掩盖事实。
只可惜再怎么掩盖,真相也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就像无效证词的结局最后,真正杀害了女尸而抛尸的凶手还是在四人东拼西凑半真半假的供词面前,误打误撞地被揪了出来,还了提心吊胆近三个月的四人一个清白。
不管过程如何艰辛,人们被迫蒙受的冤屈也终究会有大白的一天,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凉风吹拂的夜色下,盛繁垂眸站了许久,直到温锐轻声喊了她几句,她才徐徐抬头。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嘴角一掀,终究是勾了起来,黑沉的眸子也隐隐带了几分街灯的光。
她轻声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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