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生日蛋糕是生日才能吃的奢侈品,哪怕生日,也得是家里富裕的,才买得起,而店里其他的蛋糕、面包,其实也价格不菲。
于欣是个吃货嘛,第一次吃蛋糕,还是公司开业那天祁振送来的一个大蛋糕,那香甜绵软的滋味,那五颜六色的漂亮的裱花,虽然唐粒一直说那蛋糕的造型丑得惨不忍睹,可于欣一吃就爱上了。
只可惜,她一个月工资虽然挺高,可也支撑不起经常吃蛋糕呀。
所以,每次出现都会带点蛋糕面包的祁振,在于欣眼里,那简直就是天使般的存在,她心里其实暗戳戳地,巴不得她敬爱的唐总赶紧嫁给祁公子。
可惜晚饭吃太撑了,于欣现在吃不下奶油蛋糕,只好小心翼翼地拿一个出来,在油纸外头再包一层手绢,藏到帆布包里,带回家当宵夜吃。
因为有奶油蛋糕,于欣都快把她们给混混盯上的事情给忘了。
唐粒可不会忘,她问祁振:“你听谁说的,混混盯我们干嘛,想抢钱?”虽说只是开了个小公司,但保不准有些没钱花的小混混想从她这儿捞点钱呢。
“不是,是有人想教训你一顿。”祁振看了唐粒一眼,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这也就出差了几天,你说你怎么就惹事了呢,唐粒,要不你还是赶紧嫁给我吧,有我罩着,保准那些混混不敢惹你。”
这人,自从在唐麦的喜宴上大张旗鼓地说要追求她,现在是越发没脸没皮了,把求婚都快当口头禅了。
“为什么,因为你就是最大的混混吗?”唐粒调侃道。
“我怎么会是混……想拒绝我就直说,干嘛往我头上扣帽子。”祁振笑笑,他倒是想说自己不是混混呢,可一想,梦里上辈子他吃喝赌,就差一个嫖了,可不就是个混混嘛。
顿了下,他冲于欣说:“小于同志,你看你们唐总是不是特铁石心肠,像我这样的大好青年,她都能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
于欣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好反驳他,可也不好背叛她敬爱的唐总嘛,只好抱着帆布包呵呵傻笑。
把于欣送到家看着她进门,唐粒就问:“想教训我一顿的人,是高兵吧?”
“是那个姓高的,你怎么着他了?”祁振问。
唐粒于是把跟高兵的恩怨简要说了一下,祁振听完乐了:“所以你这完全就是飞来横祸,被人偷证章栽赃,被人偷鱼污蔑,人反过来还要教训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唐粒:“多多少少有一点吧,不过你要再幸灾乐祸,估计跟他也差不多了。对了,他找了什么混混,那些人准备怎么教训我?”
“你问这干嘛?”祁振敛了笑问。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呀。”
祁镇手指在方向盘上扣了扣,说:“你也别打听那些混混的情况了,这姓高的,我明天一早就给解决了。”虽说上辈子的事情,不该牵扯到这辈子,不过祁振对这姓高的,属实是膈应。
“就说你是混混吧,听听你这话说的,跟混混有什么区别。”唐粒想了想,说,“用不着你解决,法治社会,法律会惩罚有罪的人的,就现在,咱们去工人路瞧瞧。”
“瞧什么?”祁振问。
“瞧法制的网怎么抓住那些猖狂的鱼。”唐粒笑眯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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