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徵早就故去的师父,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任所有人看,焦蕉这话都是场笑话。
夏徵在此时终于抬起脚步,也出了声“年轻人,你说我的画不好,怎么,你认为自己有能力画出更好的画”
他这一开口,旁边立马有工作人员将笔墨纸砚连带长桌一块抬上来。
夏徵二话不说,提笔蘸墨,不消十分钟,一座工笔青山跃然纸上。
夏徵向来以工笔山水画见长,用笔巧妙精细,在当今工笔山水界几乎无人能及。
工笔山水不比写意山水,也称“细笔”,要求的精细度非一般画作可比。
夏徵下笔即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不用打草稿,也不必费心思考。
画完之后他就将纸笔放在一旁,示意焦蕉来画。
工笔和写意是两个派系,当今画家多是写意派,但在这场切磋中,用写意无非等于直接投降。
但在场之人无人出声,像是故意等着看笑话。
梁乔看不惯他们这幅样子,皱眉上前道“我替他画,反正好久也没跟老头切磋了。”
然而刚要接笔,焦蕉却已垂眸落笔,神情淡然,手指颤也不颤。
“焦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梁乔指着纸上一片雾中山川,讶然道。
“随便学的。”焦蕉直起身,将笔放回原位,挑眉道,“随便比较,我又不是内行人,不在乎这个。”
说完他又扫了眼在场的所谓“内行人”,漠然地往出口走去。
大厅内,夏徵拾起旁边那幅墨迹未干的工笔雾中山水,眸光微动。
刚出展览馆,焦蕉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老男人宝宝,今天在画展上玩得开心吗我过去接你,胎教班今天有新内容。
“嘶”
焦蕉攥了攥手机,低头看了眼身上不属于他的宽大棉衣。
不就是件破衣服吗,他穿就穿了,那老男人待会还能给他扒下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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