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让南溪有压力。
谈话还是要比较正式,躺着太不合适了。
“虽然现在说这些可能环境不太恰当,但夜长梦多,我想借这个机会跟你谈一谈。”陆行简语速流畅了很多,话一旦开了口,就好了。
“我跟林雪不是男女朋友,一天,不半天也没有。我是为了应付爸妈,她也有她的目的,但这个目的不是我。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跟女人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虽然我已经快三十了,这么说起来感觉很好笑,说起来也有点丢脸,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
南溪小脸泛红,低着头,揪着背面:“你跟我说这干嘛呀。”
南溪的声音软软的、娇娇的,带着点小骄傲,这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爪一爪的全往陆行简心窝那块软肉上挠,挠得他心痒难耐,想一把抓住那只调皮的猫爪子,“哇呜”一口,囫囵整个吞进肚子里,这样再也不担心她跑不见了。
“当然要跟你说啊,不然这话我还能说给谁听啊。再说,就算别人想听,我还不想不说呢。”那个臭屁的陆行简又回来了。
“你可以说给林雪姐说的那个人听啊。那天她不是警告我,说你名草有主了么?”南溪揪背面的动作突然用力了。
陆行简觉得肉疼,好像揪在自己胳膊上。
“我是名草有主,这事不假。在跟林雪狼狈为奸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了啊,林雪这事是不是一冉那丫头跟你说的?”陆行简突然回过神。
“不是,我自己猜的。”南溪不能出卖一冉。
“好,我们不理一冉,也没有林雪。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名草有主的主是哪个?”陆行简的目光像有了实质感,能穿透人体血肉,直达南溪的内心深处。
南溪慌乱站了起来:“哥,我,我饿了,我去买点吃的。其实,不,不是,我去给你买点洗漱用品,对,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物什么的。你先睡一下,我去去就来。”
南溪突然很怕听到那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什么。她满心慌乱,一颗心像浮在半空中,到处飘飘荡荡。
她奔到门边,但她犯了个物理知识问题。
声音会比动作快。
陆行简的声音清晰传了过来:“南溪,那个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有且只有你。”
陆行简的声音其实一点都不完美。低沉又沙哑,还有些发抖。
可谁叫说这些话的人是陆行简。只要是陆行简,他说的话,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音符。
“讨厌,我才不信。”南溪转过身,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眼泪。
陆行简大惊:怎么办,不信?我说的都是真话,怎么会不信?怎么办?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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