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玉佩上有他名中的一个字呢?
白越君说那幻境是他的……谢逸心头一跳,舌尖舔过后齿。
他似乎知晓那背影为何那般眼熟了——那就是他的背影!
一身黑衣,莫不是他看了那书中,沈傲常一身黑衣与白越君相缠,因此他见到白越君心生了歹念?
谢逸陷入了沉思。
他起身往门外走去,白越君没有留。
窗外皎洁月光泄进来,照在他的身上,他垂头白发遮脸,耳尖发烫。
那幻境,是他的不错。
……
天色已然很晚,明月高挂,厢房窗户没关,吹来的风带着桃花香,房内寂寥无声,谢逸大字躺在床上,觉着哪儿不对劲。
最开始,他们应当是讨论那个虚构梦境的才是!
谢逸猛的翻个身。
仙尊果然好手段。
罢了,谢逸懒得计较了,他打了个哈欠,摸出乾坤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符咒——这乾坤袋还是他初见沈傲时,从那小崽子身上摸的。
他拿出一张传讯符咒,施咒联系许葵,让他帮他找个舒服点的地方,他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他不会在这处久待。
谢逸闭上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阳光灿烂刺目,少年躺在桃花树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腿悬空一晃一晃,他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阿九,阿九。”树下传来呼唤。
谢逸转过头,看到了穿着锦衣的十一上岁少年,未长开的五官带着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清冷沉静的像个雪团子。
“小君,你自个儿去玩啊,别告诉爹娘我在这。”
“阿九,你又偷懒。”
“不是偷懒,我就休息一会儿,就一会会行不行?”
“不行,夫人叫我看着你的,不准你偷懒。”
“都说了我这不是偷懒!小君,你就和我娘说,说我练功太累,晕了!对!就是晕了!”
雪团子皱眉纠结了一下,妥协道:“那……也罢,你要装的像一点,不然夫人会生气的。”
“知道了知道了,哥哥最喜欢小君了。”
雪团子抿开嘴角开心的笑了,似冰山融化般。
窗外太阳初升,厢房内穿出一阵闷响,谢逸滚到了地上,他坐起来靠着床,捂着发痛的额角,恍若还在梦中。
他心底强烈的感觉告诉他,那不是梦,是他的过去,是他遗忘的过去。
谢逸关于过往的记忆,一直混沌不已,他想不起来,索性也没再去想,入鬼道做鬼修,肉身死亡的记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小君——白越君。
他认识他的。
为何会突然做出这种梦?
他想起昨夜的一切,抬手抚了抚唇。
是因为他吗?
谢逸碰了碰空无一物的脸,想起昨夜面具忘了拿回来,他从地上爬起,动了动脚,脚腕上的红绳看似松垮垮的缠绕着,实则看的紧着呢,片刻都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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