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法门,这是自己跟二哥有这层关系,换一般人根本不会了解到其中猫腻,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正合自己心意,点点头,“我能有什么意见,就是有个小要求……”
“啥要求,说吧。”
“我那弹弓子给中队的人拿走了,既然你说这事已经不要紧了,能不能……”
冯健鄙夷地撇他一眼,“我当啥要紧事,一个破弹弓,还当成宝贝了,回头我给你弄支气枪。”
“真的?”冯平倒有点喜出望外了,“哥你可不能糊弄我?”
“当你哥跟你一般大?还别说,你小子真不像个十五、六的小屁孩子——滚蛋,谁跟你拉勾上吊。”冯健一把拍开冯平伸到自己眼前的小指头,“家里就有一支,你要不嫌破,今儿黑夜上家拿去。”
见冯健不再废话直接转身下楼,冯平在后面喊了一嗓子:“哥,顺便给办个枪证呗?”
“办个蛋,有人查,直接提我名字。”
“二哥威武!”
看着冯健拐过楼梯不见,冯平有点小兴奋地一挥右臂,弹弓虽然携带方便且不引人注目,到底是小孩子的玩具,自己眼看就是高中生了,整天拿把弹弓到处打麻雀也太不像话,气枪可就不同了,虽然杀伤力和射程都高不到哪去,可好歹也是枪啊,男人嘛,有几个不喜欢玩枪的?
回到病房,把二哥的话拣能说的跟老娘汇报了,听说不用再在医院里耗下去,刘淑云也心轻不少,虽然不用打针输液,可住院费和护理费啥的也不少掏,谁家没事也不愿意跟医院打交道,手脚利索地收拾了东西去找护士长退押金,等老娘回家叫了冯长军和冯燕蹬三轮过来,冯平跟朱大爷打了个招呼,跟在拎着大包小包的爹娘身后出了病房。
冯长军去结住院费,冯平挎着胳膊看着三轮车,等娘俩跑了两趟把一堆鸡蛋补品搬出来,跟老姐有说有笑地回了家,路上走着忽然有些后悔,要是想办法让李小想同学知道自己因伤入院,她会不会豁出脸皮前来探望,又会不会被自己重伤未愈的样子担心得珠泪涟涟,投怀送抱呢……
进了院门,见梧桐树底下扔着个鞋盒子,里面塞着破布,冯平也没在意,以为是老娘收拾了准备丢出去的垃圾,随手扯下脖子上的纱布,团成一团丢在鞋盒上面,却见破布堆里一动,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拱啊拱地冒了出来。
“哟?”冯平一乐,“爹,上哪逮了只土狗?这也没几两肉啊,打算给我炖肉汤喝呢?”
“啥土狗,瞪大眼看清了,这可是纯种狼青,厂里那头母狼青专门找警犬配的种,小家伙长大了能有一米来高,花钱都不见得买得着。”
冯平心说纯种狼青哪有这么容易搞到的,充其量比一般杂交品种血统稍纯一些罢了,也不反驳,蹲下去逗它,小狗崽前爪搭在纸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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