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得起这种仗着家里有钱就胡作非为的二代们。
所以周怡安也在她讨厌的范畴之列。
“不过她确实和以前很不一样。”赵叙宁如实说:“一下子变得礼貌、谦逊、温和,甚至还有点亲和力。”
许清竹沉默片刻后说,“有没有可能,这不是梁适?”
“我有猜测过,但我查看了她入院之后的所有监控,还验证了她的血型和dna,所有都证明,她就是梁适。”
“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她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呢?”许清竹问,“有过类似的案例吗?”
“以前倒是有过,有一部分移交到国家神秘组织研究,关了几十年,还有一部分后来被证实,就是单纯地发自内心做出改变,但一般都是受到了大事件刺激。”赵叙宁顿了下,“你觉得她属于哪种?”
许清竹摇摇头,“不清楚。”
须臾,许清竹想到:“那天我发情期,她想要强行标记我,我用力推了她一把,她脑袋磕在了墙上,特别重一声,会和这个有关系吗?”
“可能会有,不过我检查过了,她脑部没有血块压迫神经,所以不太像失忆,但也有可能是其他因素导致的。”赵叙宁说:“明天我再帮她做个全身检查。”
“她会同意吗?”许清竹问。
赵叙宁转着眼镜的手忽地一顿,坚定地说:“现在的她会。”
“不过……”赵叙宁顿了下,“现在的她不好吗?”
“很好,好到令人不可置信。”许清竹说。
“所以何必在意呢?”赵叙宁说:“不管她是浪子回头还是幡然醒悟,只要现在足够好不就行了?人有时候不能太执着于答案。”
许清竹忽地笑了下,“你说得对。”
等赵叙宁离开以后,许清竹躺在床上思来想去。
良久,她给梁适发了条信息:【之前是我失态了,抱歉。】
梁适翌日醒来才看见的短信,她回复,【没事。】
而后下楼买了早饭,拎去十楼和许清竹一起吃的。
两个人吃了顿很安静的早饭。
梁适也没想过提离婚的事。
她已经试过了,给许清竹发和离婚相关的短信就会被系统屏蔽,昨天系统还短暂地出现,告诫她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攻略没有捷径可走。
她放弃。
吃过早饭后,梁适婉拒了赵叙宁提出的做全身检查的意见,坚持给自己办理了出院,又询问许清竹要不要出院。
赵叙宁刚好过来,说是可以出院,不过回家以后也要静养,仔细观察两天后才能正常行动。
梁适便把她的出院手续也办了。
在回家路上,许清竹坐在副驾一路无言,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昨晚的脆弱和疏离似乎荡然无存。
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
而车子行驶到云顶大厦附近,梁适的电话忽地响起。
舒缓的轻音乐让许清竹睁开眼,她看向正在开车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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