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下旨,“去搜查蘅芜苑,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另外派一队人,给我看着公孙府,严禁人出入!”
房中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祁晟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商将军也不敢轻易禀奏,这一出他始料未及,轻易禀奏恐怕只会有反效果。
祁慕寒心头在迅速思考对策,然而思索了十几个办法,都被他一一否决掉,如今身处皇宫,他一筹莫展。
祁成皇扫视了一圈,在祁慕寒身上停留了几秒,对王公公道:“去宣公孙镜入宫。”
祁慕寒闻言,身子微震,然而他却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祁成皇的目光又扫向他了,里面蕴含着探究的讯息,是在思索此事他到底知不知情。
祁慕寒只能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低头不发一语,此时他若发声,不管是不是为公孙镜说话,都显得不妥;还不如静默不语,任由祁成皇去猜度。
公孙镜是满头大汗入的皇宫。
一见祁成皇,他双膝牢牢往地上一跪,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响头。
今日午间,他正在府中看书,公孙薇从宫中回来,他正准备找她说说话,问问她最近为何总是魂不守舍,骤然就听门房来报,自己府外被围了一层严严实实的侍卫,再接着是王公公宣他入宫。
公孙镜心下顿觉不妙,却不敢对赵慕芝和公孙薇言明,在她们疑惑的目光中,他登上了入宫的马车,在车里,听王公公隐晦地说明了皇宫书房里发生的事件——他顿时全都明白过来了。
苏豫是赵慕芝的私生子一事,这事他瞒了许多年,为的不全是赵慕芝的名声,还因为此事与江东旧朝的人牵涉颇深,当年苏赫与苏冕虽未入朝为官,但与宋皇的关系匪浅,此事一曝出来,赵慕芝首当其冲,他公孙府也脱不了关系。
侍卫的办事效率很快,在蘅芜苑中搜出了一堆罪证——数张人皮/面具、来自江东的瓷器、密信……无一不是证明,公孙夫人与苏豫有来往,也就是说,与江东势力有来往。
至于这些物件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祁晟布置进去的,已不重要了,事实就是如此,公孙府这一劫是躲不了了,不诛九族都是轻的。
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公孙镜心下拨凉拨凉,只得奏道:“陛下……”
祁成皇怒喝道:“朕以为你一心为公,没想到你竟藏有这样的祸心!来人,褫夺公孙镜大理寺卿一职位,将公孙府一干人等,下入大牢,待苏豫被捕,一并审理!”
马上就有人前来,摘除了公孙镜的官帽,就要将他拖下去。
商将军大惊,正惶然不知该如何应对,祁慕寒忽朝祁成皇一跪,“父皇!不可。”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说‘不可’?”祁成皇一甩袖袍,真龙之威逼视着祁慕寒。
祁慕寒在重压之下,迎向祁成皇的视线,果断地道:“只因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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