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府后秦翰便请来了大夫为顾言之看伤,哪知他自己撒的那把粉末效果太好,这会儿被钢刀划开的皮肉已经自动闭合,再养上两日便会痊愈。
原主樊流苏好歹也是一大门派的少主,又刚刚见过自己的爹,身上带着奇药并不稀奇,因此并未引起任何人的起疑。
然而他带着谢公子外出遇伏的事情还是在秦府之中传开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我看那樊公子就是个灾星,他走到哪儿,哪里就有灾有难。”一身着侍女装的婢女说道。
“光有灾难有什么用?哪次不是让他化险为夷了?更可恨的是他会装可怜呀!每次都是重伤被盟主寻到以此博取同情,实在是可恨!”另一个婢女说道。
“谁说不是!还有啊,原本以为这樊公子回来了便会与谢公子二虎相争,哪知晓他们两个不仅没有打起来,反而还关系很好的样子?我听人说呀,这两日樊公子养伤,谢公子可是日日都要去他院子里待上一阵呢!”
“这可不行!”一个婢女急道:“原本有他挡着我们公子就不怎么受宠了,再这么下去……”
“你们在说什么!”
那婢女并没有说下去,而是被这严厉的声音打断,吓得打了个激灵。
几个乱嚼舌根的侍女战战兢兢回头,只见她们的主子陈清陈公子和袁公子正站在她们身后,皆是满面寒霜。
袁小缘吼完了一句,皮笑肉不笑地对陈清说:“陈大哥的侍女好大的胆子,连自己的主子都敢这么议论,要是我呀……”
几个侍女连忙跪下,砰砰砰地磕头认错。
自从上次试图给樊流苏一个下马威却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袁小缘回去又被他兄长教训了一顿,说樊流苏就是秦翰心目中的朱砂痣白月光,是连谢云融都比不过的人物,他竟然蠢得要主动去招惹。
袁小缘心中不服气,除了不明白樊流苏那样长相的人盟主怎么会将他放在心上,更加不喜他大哥将谢云融拿出来做比较。
他永远记得自己刚进秦府时谢云融看他的眼神——空荡荡如无一物,明晃晃地告诉他他爬不进秦翰的心里。
袁小缘不服气,也跟谢云融斗过,后来知道原来盟主心中还放着一个人,他大笑之后觉得谢云融也不过如此,不如外人口中那般风光,却又发现对方似丝毫不在意那个朱砂痣的存在,也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喜欢盟主……
后来那颗朱砂痣回来了,他听到的消息却是谢云融不仅没有被厌弃,反而与樊流苏的关系变得很好?!现在倒好,就连一般的侍女都看出来了……
“咳咳。”陈清的咳嗽声打断了袁小缘的思绪,前者冷淡地看了那些侍女一眼,“你们说樊公子和谢公子的关系很好?”
“是、是。”几位侍女回答着,并不敢抬头。
陈清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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