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山容不下她,他早带她离开。
“真的没有,”花千骨抬眸,“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有时候……就是怕你难做,毕竟是师伯。”
如果她真的怕,大可以像幽若一样躲着。
把她按在怀里,白子画低笑:“不要总把自己放在小辈上。”
花千骨脸红了红,偶尔师叔调侃会叫她嫂子,这称呼当然没什么问题,就是她自己调整不太过来。
“我知道,总要慢慢习惯嘛……”拖着尾音撒娇,她倏地笑起,“如果幽若真的和师叔成亲,那就更乱了,她一下子跳了两辈,难怪师伯生气。”
白子画微哂不语,师弟那边八字刚有一撇,说这些言之过早。
“对了师父,师伯和你说什么了?”
把她们猜的说给他听,花千骨歪着头看他。
“差不多,”白子画沉吟,“没说什么他便走了。”
师兄想找共鸣,显然他不是个好人选。
“师伯也蛮不容易的。”花千骨由衷感叹。
长留山久无喜事,几个爱闹腾的三尊直系弟子借此机会好生在销魂殿敲了小师叔几顿饭,当然,还是火夕掌勺。
上上飘还和幽若开玩笑,小师叔绝对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她的驯夫之道路漫漫兮。
幽若没什么感觉,她和笙箫默都不会做饭,以后大不了就调从厨膳阁调个弟子上来。
“天生享福的命。”花千骨对此这样评价。
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对幽若大小姐来说就是天边的浮云。
她和师兄师姐们来销魂殿凑热闹,师父多数是不跟她来的,怕来了他们玩不痛快。
师叔倒是每每作陪,他不陪上上飘舞青萝她们也不会同意,何况是他追求幽若,现在还没算真正抱得美人归,姿态自然得放低些。
对此幽若有几分得意。
她得意惯了就爱惹事,花千骨深谙她脾性,对她闹出的麻烦自是不意外。
笙箫默也不意外,只是嘴角抽了几下,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
幽若自觉理亏,一晚上倒是少有地缠着他求原谅,连花千骨独自回去都没注意。
御剑飞上绝情殿,花千骨大笑着跑进桃花林,对着白子画手舞足蹈:“师父我和你说,幽若弄没了师叔一只蛐蛐!”
“蛐蛐?”白子画挑眉。
“对啊,”花千骨连连点头,“就那个放在青玉盆里很金贵的那只。”
白子画点头,这他知晓,师弟养的叫什么铁将军的。
“怎么没了?”
花千骨笑得直不起腰:“我都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天才,带着蛐蛐去上古雕塑那边逛!然后连盆带蛐蛐一起被她掉进销魂池水里了,你真该看看师叔那个表情哈哈哈,笑死我了。”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白子画对笙箫默有几分看好戏的同情:“找不到了?”
摇摇手指,花千骨在他旁边坐下:“是化成渣了!”
“多么不知检点的一只蛐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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