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不该,不会,可其实师父也‘不该’和她在一起,她又何苦纠结于此。
“如果昨夜你来晚了……怎么办?”想通了一点,她又有新的问题。
虽然假如的事没有意义,可,万一呢?
紧紧蹙着眉。白子画突然一把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几乎让她喘息不过来。
眼中无所触及,他哑声道:“能怎么办?”。
想到霓漫天的目的,花千骨环住他的腰,一时只恨不得他把她抱的更紧点。
若真遂了霓漫天之意,她会自惭形秽道无言苟活于世,那他呢?
“你会嫌弃我吗?”执拗的,她问。
呼吸陡然加重,白子画手臂愈发箍到麻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目光却不再游移,盯着房中一角。
“不会。”他说。
她是他的,不基于任何。
真如她所说,心疼都来不及,除了恨自己无能,又怎么舍得怪她一分一毫。
可即便是假设,那挫败感都让他无所遁形,白子画身形微颤。
后背被他箍的发痛,花千骨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她不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忙道:“我瞎说的,不会发生这种事。”
想转移话题,她提起别的:“我的气息不是被封起来了吗,你怎么知道我还在杭州?”
定定心神,白子画稍稍松开她:“瑶歌城,有个姑娘带着你的血书。感应到你的气息是因为冰晶镯,沾了你的血。”
花千骨惊喜:“是小宁!我还以为她走不到瑶歌城呢,本来想让她找异朽阁的,竟被师父你遇上了。”
白子画眸子一黯,深深望着她:“为什么找异朽阁?”
“因为东方在异朽阁啊,”花千骨戳戳他胸膛,“我那时也不知道你在哪,长留山凡人又去不到。”
太过理所当然的态度,白子画竟无言以对。
“唉,”花千骨叹气,“早知道冰晶镯和我的血能破封印让你感知到,我那天就该咬左边手腕,白受这些罪了。”
摇摇头,白子画声音飘忽:“那时破了封印也无用。”
他身陷囹圄,力所不及。
不甚明白,花千骨追问:“什么?对了师父,南无月究竟对你做了什么,那几天你在哪?”
对着她视线,白子画不知怎么回答。
在噩梦,在炼狱,在一个‘没有’她的世界。
眸中几动,白子画骤然低头,薄唇压上,狂乱地吻她,仿佛急于证明什么。
呼吸顷刻被他夺去,花千骨下意识闭上眼,轻轻启唇,由他侵占。
察觉到她的顺从,白子画滞了片刻,随即灵舌长驱直入,把她按在窗子上,肆意索取她的甜蜜。
没有抗拒,没有掠夺,没有血腥气。
能感受到的,是她依恋地搂上他脖颈,害羞且缠绵的回应。
并不温柔的吻渐渐变得缓慢,他极尽安抚着被他肆虐过的领地,缠着她小舌,不愿离开。
唇齿间尽是他的气息,花千骨被吻的身子发软,悬空的窗棱给不了她安全感,紧紧攀附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放过,夜空般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凝视着她,眼底似有餍足,又似乎远远不够。
全然忘了方才问的,花千骨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猫儿一样乖巧。
“走吧。”良久,白子画道。
“去哪?”花千骨尚在迷糊。
吻了吻她额头,白子画低笑:“回家。”
请收藏:https://m.zsd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