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望。”
是啊,失望,四哥对自己很失望,自己对自己,又何尝不失望呢?
从四哥口中证实那个陷害的人非秦天放而是独孤祁,她心中产生的,竟然是释然,还沾染了几分淡淡的欣喜。
似乎独孤天在自己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了。
而且,这一路行来,她分明是对他有所期待的,然而他却像是吊自己胃口一般,没有出现,她不知道他玩的到底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别的。
“缡络,你来找我是出于何意?”
面对四哥的问话,她愣了愣,“父皇命我寻你。”她最终还是吐露了事实。
话一落下,轩辕毓祁喉咙口强忍的一口鲜血喷溅而出,缡络胸前的白衣被染成了片片妖娆的红滟。
“四哥。”
她被眼前的一幕骇住了,指尖触及胸前的那一抹温热,纤白的指腹顿时也被妖艳的红色给覆盖住了。
缡络不由惊慌失措起来,开始手忙脚乱,还是无从下手,找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一块罗帕,最后用一边桌上的一块白布擦去了四哥唇角触目惊心的血渍,而留在自己身上的红色,她只是淡淡着了一瞥,没有继续留心。
“父皇现在怎么样了?”
倒是轩辕毓祁淡定,若无其事地问道。
缡络心头一恸,“我出来之前,师父跟我说父皇只有一个月的期限了。”
“你何时出来的?”
那个日子在自己的脑海中印象深刻,缡络脱口而出报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轩辕毓祁听得蹙起眉头来,“那不是没几天了吗?”
缡络自然听得出来四哥的言下之意,他指的是算上回程奔波的时间,他们剩下的不足十天了。
而他的身子,暂时还不能移动,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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