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打情骂俏,不过在旁人听来,变了味而已。
房内的火烛嘶嘶地燃烧着,烛火摇曳间,缡络睡意渐浓,她坐得浑身都快僵硬了。
自用过膳之后,她便保持着此等坐姿,巍然不动,老僧定定,宛若雕塑。
而独孤天斗篷被丢得老远,惬意慵懒地躺在床上,纤长微卷的睫毛垂下,他睡得一派悠然,睡姿优雅,完美得无懈可击。
缡络额头猛然磕到桌角,疼痛促使她立刻清醒了许多,她有些懊恼地站了起来,在房内来回踱了几下,脚步声很轻,但还是吵醒了床上那人。
睫毛轻颤,动了两下,独孤天有些不耐地睁开眼,“吵死人了。”
薄唇轻启,吐出的是冰冷到令人咬牙切齿的刻薄字眼。
“吵死人总比被人吵死来得好。”
缡络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怨气,脱口而出道。那张舒服柔软的床,她觊觎多时,但八成是轮不到她好命有机会躺了。
独孤天皱了皱眉,往里头靠了靠,腾出了外头的大片空间,轻轻拍了下,“过来。”他睨了她一眼,示意道。
缡络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愿,同床共枕,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
之所以坐得浑身僵硬,还不是为了避开他么?这可是打从知道只有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就保持着一颗戒备心了。
“算了,我还是坐着吧。”
她有些贪婪地看了一眼,立刻调转视线,免得自己忍受不住眼前的诱惑。
“那就坐着,别再吵。”
独孤天冷冷地道,身子立刻挪动,将刚才腾出来的大片空间,又给侵占了,还不忘掀起一边的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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