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媳妇是燕都报纸的作者,到时候让她直接把咱们断绝关系的声明发出去,以后咱就井水不犯河水。”
郝母听丈夫把儿媳妇的私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当即拧了他一把。
生欢楞了一下,闻言道:“爹没问题到时候给你登到最显眼的位置。”
郝父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但是听儿媳妇这么支持自己,当即骄傲的看了一眼自己老伴。
搁县城念书的郝娇娇一脸不屑道:“吹吧,以为谁都能上燕都晚报,她以为他是谁呀!”
郝家人当即来神,指责起生欢小小年纪贪图名声。
郝父来气了:“郝建军,把报纸给郝娇娇看看是不是生欢,哼生欢可是有工资的,娇娇你好好的丫头,得好好念书,可不能跟着人混日子,毕竟你爹妈供你上学的钱都是你奶的养老钱。”
郝娇娇抢过报纸,一看署名这明明是余先生当即嗤笑:“真不会有人以为就一个姓就能说成是你吧。”
郝建军当即拿出信件,就让他看个外皮:“认识字吗?余生欢收,看见戳了吗?燕都文艺晚报!说了你也不知道,井底之蛙。”
郝建军一句话当即给郝娇娇气跑了,报纸也在众人手中传阅,最后认识字的没几个,还是大队长勉强能看懂一些。
要不就是上学的小孩子,但是很多他们也不认识。
大队长激动坏了,当初是卖郝建军个面子,若不然那是谁都能来村里分人头粮的吗。
没想到以为是逃避劳动的娇气知青,没想到还捡到了狗头金。
大队长看生欢的眼睛都冒光,郝建军上前挡住他的视线。
郝老太太一家人也蔫吧了,毕竟这么香的菜上来不吃可就没了。
看着郝家人像是恶狗似的抢食,生欢就一阵反胃,郝建军挡着不让汤汁溅到小姑娘身上。
等下午人都走了,郝建军脱下西装,把屋子收拾干净又擦了几遍,生欢早就累的把高跟鞋甩到一边躺在炕上不能动了。
郝建军把饭菜盘等到桌子上,生欢才真正知道自己婚礼的席面是啥样的。
“欢欢,起来吃饭,妈让大嫂特意给你留的,没上桌之前就留了,没人动过。”
“嗯好!”该说不说八个菜一个汤,卖相不咋地但是味道还不错,饿了一天吃不下去多少,垫补一口就杵着脸蔫了吧唧的要睡觉。
郝建军给生欢铺上被褥,轻轻给她揉捏身上放松,裙子诡异的没脱,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收拾完碗筷,把生欢的高跟鞋擦干净又拿着斧头镪地上的泥巴,毕竟人家来添喜你还让人进院之前把鞋刷干净吧。
擦完地,因为不爱干,郝建军没进屋,而是拿着扫把把院子扫干净,又把崩上汤汁的西服洗干净挂起来。
看着屋里睡熟的小女人,郝建军咬牙切齿,最终都化为无奈,钻进被窝把小姑娘搂紧怀里沉沉睡去。
生欢迷迷糊糊感觉又什么东西杵自己,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被郝建军抱的有点紧,转身想挣开点。
谁知道回过头就看见郝建军正眼神幽深的看着自己,生欢脑海里浮现两个字,完了!
果不其然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裙子不知道什么时间被拉开。
“郝建军~疼~”
郝建军心疼的吻掉小女人的泪珠:“乖,以后叫老公。”
“老公,好痛!”
“乖宝一会就不疼了。”郝建军紧张的不行,生怕伤到小姑娘。
一夜无眠,生欢不知道在半梦半醒直接郝建军说了多少鬼话,反正再睁眼睛已经又是一轮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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