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不知道孩他爹咋样了。
再说郝大哥,本来出来找媳妇儿,抱儿子回家,看着天还早便到了家里躺着睡了一会儿。
老娘纳鞋底,老爹困觉,俩弟弟给炕上玩珠子,郝大哥是被冻醒的,原来是老爹把自己搭身上的被拽走了。
想着接媳妇去了,就听见外边哗啦啦的声音,该是下雪了,还下的挺大。
郝建国推门,一使劲没推开,再一使劲还是没开蒙了,这是啥情况,没锁门啊?
郝建军不知道外边多大雪还主要是郝家怕漏风用稻草把窗户缝上了,外边啥也看不见。
这一开灯发现停电了。
“娘!门打不啦!”
“嚎叫个什么,雪太大把门封住了,去过去烧火去。多烧点省着冷。”
老太太拿着锹一点点清理烟筒雪,刚才雪把灶坑都熄灭了,这会通好把板插上留个缝就行了。
生欢那屋应该好烧,老二走之前特意给上边遮个三角板,该是不能进雪。
“嗯,我媳妇孩子还给那呢,老二那柴房整的也好,不用担心没柴火烧。”
“刚才我看下的大特意去多抱几抱,衣服整净湿。”
“娘你咋没叫我们啊!”
“你们睡觉再淋雨,感冒就完了,困家里没有药还出不去。”
郝建国觉得还是老娘的话有道理,不愧是年龄大经验深。
因为停电,生欢跟大嫂两个孩子还有雪狼早早就洗干净上炕了。
生欢给娘仨铺两条褥子,一条郝建军的,一条新的没用过的,那条十斤重的大棉被也拿出来给他们娘仨。
生欢自己一被窝,雪狼睡在边上,给他盖上了专属小被子,其实是郝建军的行军被。
半夜生欢时不时的添跟柴火,一整夜炕都是热乎的,第二天一早炕还溜溜的热。
可因为炕热,一晚上两个小家伙不但没尿炕,更是连尿都没撒,一大清早喊娘撒尿。
哥哥撒弟弟也要撒,郝大嫂挨个侍候完又给塞回被窝,自己也躲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大嫂,睡吧,反正今天门也打不开。”生欢迷迷糊糊的翻身抱住雪狼暖乎乎的身子接着睡。
生欢说的没错,今天早上郝大哥跟俩弟弟是爬烟筒出来的,一出屋发现好几家房顶都有人,结果老爹递过来的锹兄弟三个开始先打扫房顶。
之后这才满满下去,那老四下去时候也是噗通到了底:“老四你没事吧?”
“没事大哥!”老四开了头,三人下去把雪往边上清理,直到清理出来一个门,郝老爹跟郝母也出来清雪。
生欢这屋还没起,那边郝大哥已经清理到了大门口。
门打不开,一家又往生欢那院清理,跳墙过去先收拾生欢那院。
收拾出来门开始往厕所收拾,又往大门口清理,郝大嫂听见动静穿了衣服出来,就发现门能打开了,公婆跟丈夫小叔子收拾呢。
“建国,你咋出来的?”
“外边冷你进屋,我昨天来接你们被学隔住了,给爹娘这住的,儿子呢?”
“屋里睡着呢,还没醒呢!”
“你也快进屋,外边怪冷的!”
“嗯嗯!”
郝大嫂进屋,发现生欢跟俩娃都醒了,雪狼幽怨的看着自己,郝大嫂也不知道这是咋了,好像昨天吃完饭他就挺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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