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啊?”
白芷豁然抬头,凌厉的目光刺得林弯弯一愣,她哪句话说错了吗?没有啊,可为什么白芷会露出那种扼住人死穴的得逞模样?
“是啊,换做以前我肯定不会听从别人的安排,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手里捏着我的把柄,我不敢不从。”
梁淑仪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贱人怎么什么都敢说?
沉默的凌旭东开口了。
“她捏了你什么把柄?”
林弯弯头脑一热,紧逼不舍:“你说出来啊,是什么把柄?”
“一张光盘。”
凌旭东脸色一沉,目光宛如刀子一样慢悠悠的朝梁淑仪看过去。
梁淑仪吓得语无伦次:“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凌哥哥,你要相信我。什么光盘不光盘的,我不知道。”
“梁淑仪,我们白芷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坑她?如果说今天不是凌先生出手相救,白芷现在岂不是要被陈景生这个畜生给玷污了?”为了尽快混淆视听,夏树刻意把玷污两个字咬的极其用力。
保安在凌旭东眼神的暗示下全都退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凌旭东、路西法、林弯弯、梁淑仪以及林弯弯几个人。
两个男人看起来平静的有些过了头,路西法情有可原,这本来就不关他什么事,他只不过是来凑个热闹。
但是凌旭东不一样,听见自己女人差点被玷污,这表情也太淡定了。
夏树觉得,这对白芷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
凌旭东的沉默令梁淑仪感到惧怕,连忙踏着小碎步靠过去,仰起楚楚可怜的小脸:“凌哥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凌旭东一言不发。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死寂。
夏树正在思索接下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头顶忽然压下一片阴影。
是路西法。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告辞了。”
听上去是礼貌的口吻,实际上却带着命令。
夏树一心想帮白芷拔除梁淑仪,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
脱口而出:“我要陪白芷,你先回家,我等下再回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先回……”她突然清醒了。
夏树,你是是猪吗,这个时候说什么回家,还当自己是陆太太吗?
包厢里其他人也都被这句话弄愣住了。
白芷一边挂着泪,一边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
夏树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时候,凌旭东出声了:“那我不就不送了。”
夏树连忙把怀里的小女人松开:“没事,没事。”
回去的路上,夏树跟鹌鹑一样跟在路西法的身后,=不晓得失忆的人记性也会变差,一路上路西法对此事只字不提,像没发生过一样。
这不由得令她松了一口气,如果追问起来,她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夏树啊夏树,你以后可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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